岁月与土地的长歌。我出生的马伏山,那是个被大山紧紧环抱的小村落,多年前,生活在山里的人们穷得叮当响,却藏着我全部的童年与青春。二十世纪七十年代,马伏山的日子仿佛龙王台那口老井,幽深又沉闷。每次听到王队长的木梆声,大人们就开启了一天的劳碌耕作。我和小伙伴常常在放学后背着自编的小竹篓上坡割牛草,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。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马伏山,一切都开始悄然改变。公路通了,电灯代替了灰暗的煤油灯,我们从废旧的老木屋搬进了崭新宽敞明亮的教室。我从大山走进城里求学到工作,再回到村里生活,见证了马伏山的兴衰变迁。那些披星戴月的身影,那些为了改变命运而拼搏的日子,都成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。 这不仅是马伏山的故事,更是无数中国农村在时代浪潮中蜕变的缩影,饱含着汗水、希望与不屈的力量。
原以为到宜春这个有私人关系的地方可以找到突破口,通过近一周的努力拼搏得出结论,那都是幻想。于是再次迷茫起来。白天给职介所的张连勇发电报,还给老家寄信,告之我在宜春的位置。晚上到街上走走,两趟找刘超超都没有找到,心里不高兴。
再次来江西第十天,一早继续找刘超超,还是没有找到,再去找易梦荣没有找到,就到一中易旬均转告。出门办事不顺,好憋屈。培训两小时后,已经是吃中午饭时间。看电视专题片《郭沫若——时代的儿子》。暴雨骤至,天气瞬时变凉。焦渴的心得到浇灌与冷却。《小龙人》、《张天师》、《大沽炮台》都没能吸引住我。,唯独郭老的百折不屈的精神鼓舞着前行。十七日晚预约来培训的邹旭雅也没有看到,黄国君报名失约,几位学生培训后散伙,更是打击了继续开展工作的信心。这无形之中让我知道信息业务的难度实在太大。
晚上,到刘超超住处,总算找到了三人,此时才有些许安慰。立即进行了业务分工。与上海来出差的王进华住在同一个房间,放心了许多,说业务到深夜。宜春在江西的东南部,位置稍有些偏,不能久留。打算返回南昌,看看那边的情况,毕竟那里才是本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。
第十一天,上午等人来培训,可大雨不停,只好写信息,抄看文字,行动受到挫折。要不是还有四百元现金在身上,早已失去胆量。午饭后,无心午眠,一门心思考虑退路。大半个月了,没有收到港龙公司的任何收入,再这样耗下去,就是一败涂地。我清醒地意思到,这样的信息工作就是个骗局。果断决定,马上走人。先写好留言,让前来报名者到南昌。立即去银行取回四百元现金,买好下午回南昌的208次火车票。退房后,跟服务员办好交接后,大步流星地离开的这个难忘的地方。
可一个不好的事情发生了。过了向塘站,本该就近下车去南昌,可我还以为到南昌下车,所以就坐到了进贤车站。一问服务员,说早该下车了。给6元钱补了票。下车去买了到向塘西的火车票。这样耽误后,花三元钱在向塘西旅社住宿了一夜。这里条件很差,这是到江西以来所住的条件最差的旅社。但也好,很便宜,因为身上钱不多了,最重要的就是节约。吃了这个亏后,让我认识到熟悉地图与交通线路的重要性。
...